他和妈妈对外宣称是他是暴病身亡,街坊邻居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没有人怀疑。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也没有人来吊唁,这男人并没有亲属,人人都讨厌他。   把男人埋葬后的那个晚上,他和妈妈坐在客厅里。   “从今天起就好了。”他说,看着母亲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火。   妈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二十分钟后她走出来时,身上一丝不挂,刚刚沐浴过的白皙肉体,同时混合了圣洁和淫乱。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还是母子。”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紧紧的抱住了他,美丽的大眼睛湿得要滴出水来。   “是最后一次吗?那我就拼命的做吧!”   他贪婪的揉捏着妈妈饱满的乳房,看着雪白柔软的乳房在五指挤压下变形,坚硬的褐色乳头从指缝中伸出来。他用的力量非常大,妈妈痛得呻吟,但是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默默的伸手脱去他的裤子。   这一次他是站着插入,十四岁的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和妈妈个子差不多高,在体位上两个人很协调。   用这样的姿势交合,他只是轻轻的摆动屁股,就能产生明显的效果,妈妈第一次在他的抽动下发出了呻吟,声音不大,但是效果比最强烈的春药都强。   很快他感到妈妈洞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蘑菇头上,他也控制不住的发射。这时妈妈晕红着脸,身体酥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液体的芳香。   他吃力的把身体柔软如绵的妈妈抱起来放到茶几上,自己把头放到妈妈两腿之间去看那个他出生的地方,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在还在颤抖的雪白大腿内侧,他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神秘的花园,浓密的毛发又多又长,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后庭的菊门,深深的臀沟也布满了细而亮的黑毛。   他用手指拨开那一丛丛被打湿而粘在一起的杂草,看到紫褐色的肥厚肉唇耷拉着,他开玩笑似的向两边拉开这肉唇,随即惊讶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被滋润得亮晶晶的,那种淫糜的美感使他心摇神荡。   他本能的用嘴唇去舔这显现出妖异魔力的肉壁,舌头在嫩肉上刮过的时候,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他顺着这一条红色的山谷向上扫荡,意外的在顶端看到一颗像小指头般的肉芽,他用舌头轻轻的碰了一下肉芽的顶端,感觉妈妈的身体大力的动了一下。他用舌头裹住这粒肉芽吸进自己的嘴里,用牙齿咬住根部猛力的吸吮。马上,从耳边传来妈妈惊天动地的叫声,两条肥腴的大腿死命的夹住了他的头。   两分钟后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从妈妈泥泞不堪的花洞里急速的喷射出来,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松开牙齿,让那颗小肉芽缩回去,自己贪婪的吮吸带着腥味的液体。   妈妈瘫在茶几上,雪白的肉体枕着身下凌乱的头发,胸膛杂乱无章的起伏,散发出无比淫乱的媚态。   不久之后他想要离开,可是妈妈拉住了他:“是最后一次了。”   他俯身看着妈妈的眼睛,两个人无言的对视,然后他看到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顺着妈妈雪白的脸颊流到茶几上。   他又一次进入妈妈。   那一天他射了六次,完事后妈妈两天没有下床。   第三天他出门去了,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到妈妈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   “你回来了,儿子。”妈妈特别的强调“儿子”这两个字。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是的,我回来了,妈妈。”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年,他和妈妈一直保持着正常的母子关系,两个人谁也不提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母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一年里妈妈还是老样子,脸上还是很少有笑容。   但是他变了,他的身体开始发育,一年时间长高了七厘米,现在的他看上去已经彷佛是又高又壮的男子汉。   变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他的生活也有本质的变化。   他国中读完以后就没有再上学,在街上混,结识了一帮朋友,他们靠偷窃、勒索、收保护费谋生,弄到钱后就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他们这个小团伙里,他是当之无愧的老大,不但因为他长得壮实,也因为他打架从来都是在拼命,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外号——“赌命仔”。   他的妈妈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情况,但是她并没有说他。母子俩人除了一天中那几次不可避免的碰面,平时都互相躲着对方。   五月一天的下午,天气很闷热,他从外面回家。   就在这天中午的时候,他向附近的另一个团伙提出在当天晚上单挑,以解决他们之间一些争端。这些人都是职业歹徒,他不知道晚上出门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妈妈。   那天下午他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窗外夕阳渐渐落下。在太阳就要下山的时候他猛地站了起来,脱去身上仅存的裤衩以后,走出房间去找妈妈。   妈妈正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饭,天气很热,妈妈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透过细纱能够看到妈妈的乳罩背带和白腴的后背。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全身猛烈的颤抖,然后就扑上去抱住了妈妈。   妈妈以他所没有估计到的程度挣扎,流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混乱中妈妈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闪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脸上的时候歪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妈妈看到鲜血发出惊呼,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他把她压在了流理台上。   “我是你妈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要你做我妈妈。”   “可是我确实是你妈妈呀!”   “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会死。”   妈妈惊讶的看着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是今天晚上吗?”   “嗯!”他说:“死了倒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把扯开了妈妈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又扒下了妈妈短裙下的内裤,魂牵梦萦的雪白肉体再一次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抚摸,还是那么柔软,发出浓烈的肉香,被他抚摸到的地方变得火烫,妈妈的眼神迷离。   他的喉结上下移动,吞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发出一声兽吼,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可是妈妈的花瓣已经绽开,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开始的时候他抽插很猛烈,两具身体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响声,但是不久以后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缓慢但却是有节奏的挺进。   妈妈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身躯,浑圆的屁股在流理台上扭动,口里发出甜美的哼哼声。   夕阳的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柔和的金光落在妈妈的身上和脸上,这一瞬间他感到了强烈的美的震撼。   在妈妈的体内发射后,他拿来药品,让妈妈坐在流理台上为他包扎手臂的伤口,这时候他看着那圆鼓鼓的大乳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动,紫色的乳头和乳晕很大。他突然抓住一个乳房,把乳头放到自己口里含住吮吸,同时又抚摸另一只乳房。   妈妈问他:“是不是还想要?”   “还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辈子。”他说。   妈妈为他包扎好了,他用全身力气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也抱住他。   他能够感到肩膀上有温暖的水珠滑落,可是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他却看到妈妈脸上露出笑容。   他回到房里穿好衣服,又走回厨房,妈妈还坐在那里,夕阳已经不见,窗外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怀里,出门前他转过头对妈妈说:   “如果我没有死的话,我就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没有死。   他一个人对对方六、七个人,每一个人的年纪都比他大,比他会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从脖子旁边划过去,差一点儿就割断了颈部的大动脉,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样,他奇迹般的没有死。   这一次战争的结果是对方的七个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个人成了终身残废,他却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其实医生是建议他还多住几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妈妈来接他,妈妈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化了淡妆,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让他陡然间眼前一亮。   他们叫了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妈妈一直把他搂在怀里,他的头就放在妈妈的胸前,感受着妈妈乳房的弹性。   他悄悄的从座位下面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软温暖的毛发——妈妈的裙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妈妈的脸上有美丽的红晕,可是双腿却紧紧的夹住他的手。他就把手放在那里,也不动,体会着那温暖和紧密。幸福的感觉袭来,他突然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于是他就这样子枕着妈妈的乳房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妈妈在厨房里做饭,一阵风吹过,传来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的香味,也传来了妈妈轻柔的歌声。   他听着这歌声,突然流下泪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脱去裤子等着妈妈的到来,可是妈妈没有来。焦躁的他走到妈妈的卧室,发现妈妈已经上了床,看到他来吃惊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过来?”他说:“做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我在一起。”   妈妈凝视着他,点了点头:“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伤好以前,不能够做那种事情。”   他“哧”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说话还是像我老妈。”   “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妈妈。”   他高兴的笑了起来,“好!”他大声的回答,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走过去,脱去鞋子躺在妈妈的旁边,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他醒来,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识到妈妈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他这几年来和妈妈一起在一张床上渡过一整夜,闻着鼻端传来的浓烈的女人身体的香味,看着熟睡中妈妈安详平和的姿容,一种新奇的感觉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突然觉得上天对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运还在后头,一个黑帮的大人物听说了他的勇猛,专门派人来拉他入伙,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虽然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但是却还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为台湾黑暗社会中鼎鼎有名的新锐人物。这一年,他刚满十六岁。   他现在是所在帮会刑堂的首席杀手,他对于武器的使用有惊人的天赋,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这种品质在很多时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帮派中的地位日益稳固。   他在妈妈面前,也开始展现出强者的风采。   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在南部办了事以后回家,刚刚杀了一个人,感觉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妈妈。   推开门以后他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身上穿着非常性感样式的睡袍,看到他回来连忙帮他拿东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经洗了。”妈妈红着脸说。   不知道为什么,做他的女人这么久,妈妈始终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体。   “再洗一次。”   这种略带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对手下说话时常用的,他满意的看到妈妈也和别人一样屈服于这样的口吻之下。   他坐进浴缸,看着妈妈站在那里,略带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近的地方欣赏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肉体较以前更显丰满,但却没有变形,梨状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奋起来,在他的示意下,妈妈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浸在温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现在的三围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觉得腰有点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会哄妈妈开心。”   回答这句话的是一个绵长的热吻,两个人就在浴池里面结合。   不久之后的一个周末,是妈妈37岁的生日。   他本来是要出去庆祝的,可是妈妈却执意要在家里度过这一次生日。   晚餐不算丰盛,却做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里渡过去,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这顿耗时3个小时的晚餐以后,两个人又一起去浴室。   在浴室里,妈妈把冲浴的莲蓬头拆下来,然后把水管递给他。   “帮我洗一下屁眼里面的脏东西。”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这个?”   “你先帮我洗吧。”   妈妈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翘起来。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进妈妈的肛门,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觉得妈妈的肛门很紧。   塞进去一小截水管以后,他估计不会掉下来,把水龙头扭开,妈妈发出一声闷哼。   “要不要紧?痛不痛。”   冷汗从妈妈的身上渗出来,但是妈妈摇头示意继续。   过了一会儿妈妈喊停,他把水管抽出来,“扑”的一声,刚才灌进去的水现在像喷泉一样射出,水已经变成黄色,带着腥臭。   接着又做了一次浣肠,这一次流出来的水颜色和臭味变淡了。   浣肠结束之后他和妈妈一起洗澡,然后他把妈妈抱到了卧室。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做儿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妈妈。”   在床上时妈妈阻止他的爱抚:“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这儿。”   妈妈在用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手指指着自己的肛门:“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处女被别人夺去,没有留给我最心爱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后面的处女留给他。”   “……”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为妈妈的肛门很紧,简直插不进去,他想要放弃,却被妈妈阻止。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分钟以后,巨大蘑菇头的前端终于进入,但是还是不能动弹,又过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开始尝试缓缓的抽动,妈妈也开始扭动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劲的摇动屁股。   他也觉得很痛快,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使他激动不已,而看到妈妈伏在床上咬紧牙关忍耐,后背出现鸡皮疙瘩的痛苦样子,更让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   当他在妈妈的直肠里发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处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精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   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做爱,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淫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性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裤里去。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调情,在电影院里做爱。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风流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爱。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蛇一般扭动,发出淫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阴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淫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要处理。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查,以后每隔一个月去检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妇必须的项目,妈妈还要做一些特殊的检查,看看孩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先天的残疾,每次医生都告诉他们没有事,不要担心。   怀孕后的妈妈变得更加丰腴,脾气也变得比以前急躁,有时还会无缘无故的哭泣,大概是因为太在乎孩子的缘故。当妈妈歇斯底里时,他会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没有做爱,有时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里面手淫。然而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   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   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   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抚摸,等他反射般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满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搓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妈妈的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   “……”   “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脱去他的内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立刻感受到从妈妈肉体深处喷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妈妈的洞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缠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当他把手指拔出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淫乱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床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插入。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插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缓慢的抽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洞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肉滚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被他恣意的玩弄,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潮。   这次做爱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说虽然产妇是第二胎,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满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   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母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   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   “这是什么?”   “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要问,收好就行了。”   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   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吮吸,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乳期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嚐到妈妈乳汁的甘甜。   他们激烈的做爱,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   交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当他们把钱拿出来,准备和泰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枪对准他们。   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他马上就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   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   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   “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   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   “你现在做什么?”   “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   “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做什么?”   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   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弄到了枪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烧。   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来打扰。”   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弄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姐,缓解一下压力。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枪,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   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   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枪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得后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色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   “把枪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   他毫不犹豫的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枪。”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   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嫩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这里。”   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衣裤,巨大的乳房探照灯一样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轻轻颤动。   “好大的奶子,没想到你老妈年纪老大一把,长得倒还蛮骚的。”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滚落。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妈妈裸露的身体。从前圆润的小腹如今出现赘肉,乳房虽然比以前更大却已失去弹性,浓浓的艳妆也掩饰不住的憔悴面容。   几年来颠倒日夜的卖笑生活,已经极大的损坏妈妈的身体。   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妈妈看着他时,那温柔而坚强、无怨无悔的眼神。   他看着妈妈的裸体,下身突然坚硬的勃起。   “臭小子,看到老娘想搞了吧?我今天就让你真正的爽一回。”   权叔说着,把妈妈放在桌子上,用枪指着他。   “臭小子,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上老娘,快点,你要是不插进去老子立马毙了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望着妈妈,妈妈也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纵身扑到了妈妈身上,妈妈自然而然的把两条腿举起来,搭在他的肩上。在这一瞬间,同年时候的往事掠过心田,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妈妈做爱的情形,也是被人逼迫着和妈妈做爱,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时候最疼自己的妈妈,竟然会变成自己的妻子。   他开始大力的抽动,妈妈熟练的扭动着身体迎合。在身体频繁的撞击中,妈妈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好儿子……快……快……”   妈妈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已湿滑一片的桃园胜地。旧地重游,他贪婪的抚摸身下妈妈久违的肉体。   “……啊……左边……再进去一点……啊……”   手指探索着,从指尖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向下,向下,到达了那曾经奉献出第一次快感的菊门……突然摸到了奇怪的东西……拔出来……   “对……对……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妈妈尖叫着,脸部肌肉剧烈的颤抖,一滴滴的汗珠落下,痛苦和快乐混合而成的欲火在妈妈的眼里跳动。   他忽然仰天大吼:“……我爱你……妈妈……”   眼泪自他的眼中汹涌而出,他俯身用脸贴住妈妈的脸,妈妈伸出舌头,舔吸他的泪水。   “小乖乖……我也好爱你啊……真是妈的好儿子……快……快……”   躲在一旁的小姐们看到这母子间这激烈的交媾,都不知所措的无所适从,权叔也看得直了眼,好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趁着这机会除去他这心腹大患。   “看到你们这么陶醉,我就送你们一程吧!”口里这么说着,权叔依依不舍的举起手中的枪。   就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权叔从准星里看到他原本放在妈妈胯下的一只手举了起来,在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沾满红色和黄色的糊状物,却仍然闪烁着寒光的短刀。   “嗖”的一声,短刀从他的手中飞出,插在权叔额头的正中。   他看着权叔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口。   “怎么会……这样……”权叔说完就断了气。   他看了一眼权叔的尸体,重新把视线转回身下妈妈抖动的身体。   妈妈胯下的白色桌布,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血迹,那把刀,是从妈妈的肛门里拔出来的。   “你受苦了,妈妈!”   他跪了下来,亲吻妈妈流血的菊花门,舔掉随着刀一起拔出来的血和秽物。   “不要舔……快进来……快操我……”   他重新开始和妈妈交合的运动,妈妈的呻吟更大声。   “快……快……啊……啊……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嘶叫中,从妈妈下体涌出的快乐泉水,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爱你啊!我真爱你啊!我的男人。”   他俯下身体,保持交合的姿势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肥白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走出“蜜之味”酒吧的大门,把妈妈放在一辆丰田佳美的后座上,自己坐上驾驶的位置。   “妈妈,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三天后的深夜,在海边,他抱着妈妈,牵着女儿登上一艘小货轮,这艘货轮的目的地是横滨。   货轮起航后,他把妈妈抱在怀里,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逝的岸上的灯火。四岁的女儿在一旁玩耍。   “我对这船上的人说你是我太太。”   “他们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   “我们年纪差得太远了。”   “不要紧,我已经对他们说,你比我大十岁。”   “十岁怕不止吧,现在……二十岁怕都不止了……”   “我不怕,据说很多日本人的老婆都比男的年纪大。”   “日本……”   “日本是个很好的国家,而且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到了日本,我们就自由了……那时候,我们什么都好了……”   “是吗?”   “我在日本的弟兄说,那里需要我这样的人,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了。”   “你还是不能退出来吗?”   “你想要我退出来吗?”   “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再吃苦的。”他的手臂用力,把妈妈抱紧。   妈妈反身过来紧紧抱住了他:“我想要你。”   “你那里不要紧吗?”   “不要紧。”   “好,我们回房去。”   “我想在这里。”   “好。”   他躺在甲板上,让妈妈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轻柔的插入,两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他轻轻的顶动:“舒服吗?”   “我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   “你说吧!不要紧。”   “说没有是假话,可是我不在乎,这世上的女人……我一辈子只要你。”   妈妈忽然疯狂的扭动身躯。   “你干什么,小心伤口……”   “不要……管它……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吧!”   妈妈喘息着,尖锐的指甲,刺进他的肩膀。   “妈妈……痛吗?”   “痛……好痛……啊啊……可是……真舒服啊!”   女儿坐在他们的身边,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伸出小手,去摸妈妈布满汗水的、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光滑白皙的肌肤。   在女儿手触碰到妈妈裸背的一刹那,妈妈全身痉挛,他感觉到妈妈花洞急促的抽搐。   鲜血和淫液一起流下,濡湿了他的大腿,他焦虑的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满溢的甜蜜和幸福。   激情过后的两人,仍然拥抱着躺在一起。   “我这一辈子,能有你这么样一个好儿子,我感到好骄傲。”   “有你这样一个好妈妈,我也很满足。”   “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说,但是我现在真的想说。”   “你说。”   “我有你这个男人,我从来不后悔。”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他低下头吻在妈妈樱色的唇上。   两个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风吹过赤裸的肌肤,妈妈打了个寒战。   “啊,好冷!”   “我们进去吧!”   “小孩子容易着凉,你先把女儿抱进去,再来抱我。”   “好!”   妈妈看着他抱起女儿,走进船舱。自己扶着扶栏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月光下如鳞的大海。   随后她迅速的翻过栏杆,跳进了波光荡漾的海中。   海水冰冷,推搡着她的身体,令她想起儿子的拥抱,多么温暖的怀抱啊……可惜再也不会属于她了……她闭上眼睛,坠向那深沉的无底的深渊。   那里没有道德、也没有伦理,没有儿子,也没有妈妈,只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尽的爱……   意识逐渐的模糊,她突然感到了惆怅……真想再被他抱着啊……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她。   强有力的、熟悉的感觉……   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她惊喜的回过头来,看到一张熟悉的、年轻的、英俊的脸。这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从凝视着她的眼眸中显露出来的无尽真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哪里,我就在那里,”他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要活,我们一起活;要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死。”   “我……你……可是,我对不起你……”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不在乎吗?我记得你连我的身体都不愿意别人看到。”   “我在乎……”   “啊!……”   “……所以我不想再听你说这种话。”   “可是我年纪大了,我配不上你,我害怕……害怕想到……想到你抱着别的女人的样子。”   “妈妈,我爱你的心情,不会比你爱我的心情少,你没有我不能活下去,一样的,我没有你也不能活下去。”他的预期少有的变得激动:“这世上也许有很多很多美女,可是我只有一个妈妈。”   听到这样的告白,妈妈突然不再挣扎,妈妈合拢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再想要自杀了,妈妈!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我现在知道了,我们回船上去吧,我不会再自杀了!”妈妈流泪,微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他这才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向远处张望,妈妈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在不远处一艘船渐行渐远,那正是他们所乘坐的小货轮。   两个人面面相觑,忽然一起放声大笑。   “已经回不去了,船已经开走了。”   “养你养了这么多年,怎么你还是这样笨?”妈妈笑着问。   “还不是因为妈妈也是个笨女人,”他也笑着回答:“我太着急了,一看到你跳下去,我把女儿一扔就跟着跳了下来。”   “可怜我们的女儿没有爸爸妈妈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妈妈,我想在死的时候,把家伙插在你里面。”   “好!”   “我已经硬起来了。”   “啊……啊……啊……使劲……用力……啊……”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落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中,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母子的身上。虽然死亡就在眼前,然而他们的心中并没有难受的感觉。   在茫茫的海上,只要有一个能够和自己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只要能够和这个人在一起,人生还有什么追求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忽然看到已经走远的那艘货轮,正把头调转,向他们驶来。   一个值夜的水手,听到小孩在夜空中尖锐的哭声后走上甲板,终于发现货轮上所载的两位乘客已经落水,于是转舵、掉头,进行营救的工作。   当货轮靠近两个落水者,准备扔出救生圈的时候,甲板上的水手惊讶万分的看到,在荡漾着月光的大海上,那一对完全不像夫妻的夫妻正在激烈的做爱,妻子的大腿缠住丈夫的身体,发出喜悦的销魂叫声,丈夫则大笑着望着船来方向的天空。   那天空还是一片黑暗,但是不用多久,在前进的方向就会升起绚丽的朝阳。   ————全文完————   无意的乱伦   无意的乱伦   我叫慕容冰,今年十八岁。家住郊区的花园别墅,家境富裕,我们这个家每一份子的生活都有点不正常。爸爸每天忙着事业上的交际应酬,又不时到各地分公司去考察业务,(可能还包了个二奶吧!但是没有证据。)钱是赚得很多,可是一年到头真难得见他一面;妈妈又因为爸爸常年不在家里,精神和心理都觉得很空虚,只有藉打牌和出国旅行来麻醉她自己,让她有事做,因此也是几乎常常不见人影,每天若不是去朋友家里串门子打牌,就是不在国内,出国游玩去了。所以我在家里是完全自由地一个人生活着,肚子饿了有女佣人煮饭给我吃,要用钱在爸妈的卧室里随时都有十几万的现金供我随意使用,因为将来不愁找不到工作,只要接下爸爸众多公司的其中一家,就够我安渡一生了,所以我在课业上也不是认真追求学问的学生,只是生活中觉得没有什么目标,充满无聊和空虚。   这天,学校下课后,我不想回那没有温暖的家里,一个人在街上毫无目的地闲逛着。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的同学兼最嘉损友,他平日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但是鬼名堂懂得特别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一看到我,宛如见了救星一般,直拉着我要借六千元,我问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神 密地挨近我身边低声道:『我知道有一个地下俱乐部,是一位外国人设立的,只限会员参加,我一个朋友最近加入了,说里头大约有男女会员两、三百人,如果加入这个俱乐部,里面的女会员燕瘦环肥各有千秋,只要双方同意,马上可以带到里面准备的小套房里结一段露水姻缘,事后各分东西,不必负任何责任。   听说有许多在校的女学生、上班的女郎,还有些得不到爱情的旷妇怨女参加这个聚会,只是男人加入要手续费六千元,之后每次参加又要缴一千伍百元的场地费,女人参加则只要交第一次加入的手续费用,以后都不用再缴任何钱了,你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我的朋友可以帮你做介绍人,不然如果没有认识的人引导,陌生人是谢绝参观,不得其门而入的唷!』   听他这一说,我早就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忙不迭地答应他借钱的要求,并且爽快地说如果能连我都能参加的话,这六千元就不用还我了。他听得大喜过望,马上招手叫了一部计程车,两人直坐到郊外山麓的一座幽雅的别墅外,付了车资进门去了。   他的朋友早就在那里等着他来,经过一番交涉,我也正式参加了这个俱乐部。我从口袋里拿了一万两千元替他和我自己缴了报名的手续费后,他的朋友从休息室的柜子里取出了两幅面罩,各给了我们一人一付,并且说明这是为了有些参加的会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俱乐部所做的保护措施,当然如果男女双方在欢好后认为可以继续交往,尽可摘下面罩,互换地址电话,以后还可以重续旧情。这是个裸体俱乐部,所以规定与会人员一律裸体参加,里面的服务人员也不例外,所以我和我的朋友脱光了全身衣物后,就说好不必相候地各奔前程自寻欢乐去了。   我刚一踏入大厅,耳中便传来悦耳动听的音乐,四面装璜考究,空气清爽宜人,配上柔和而略暗的灯光,十分幽雅高尚。我在柜抬边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洋酒,来到舞池旁,从面罩的眼洞里望去,只见与会的男士们各个寸褛不挂地站着交谈,有的肥胖如猪,挺着大肚子也不嫌累;有的却又瘦得像只猴子,身上的肋骨一根根的都能看得很清楚;而女仕们则乳风飞荡、臀浪猛摇地在四处晃来晃去,大概在诱引着男人们的眼光,好让他上前去搭讪,合意的话两人才能成其好事,相偕去寻求巫山云雨的好梦。   这番女体纷列的美景,看得我胯下的大鸡巴硬涨涨地绷直了起来,几乎顶到我的小腹了。这时有一位娇小的女郎向我身边偎了近来,她带着小白兔的面罩,两颗水汪汪的媚眼从眼洞里秋波闪闪、默默含情地望着我,面罩盖不住的 红性感嘴唇,微微地向上翘着,一对肥嫩的豪乳,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窄细的纤腰盈盈恰可一握,浑圆肥大的屁股,一步一颤地惹人心跳,肌肤雪白滑嫩,全身充满了妖 的媚态。   她走近我身边后,靠入我的怀里,我忙把手环上她的细腰,她『嗯!嗯!』地轻哼两声,已献上她的两片香唇朝我嘴里吻来,我们的两条舌尖不住地在彼此口中吸吮着。这烟视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发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着我昂奋的性欲,香甜的小舌尖一直在我嘴里翻来搅去,坚挺的双乳也不住地在我胸前贴磨着,让我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酥背猛力地捏抚着白嫩的大肥臀。   我感到一股又湿又黏的热气在我胯下拢罩着大鸡巴,抽空往下身一看,哗!好美的小穴,阴毛浓密地分布在高耸的阴阜上,我用手去摸摸那娇嫩柔滑的小肉穴,湿漉漉地摸了一手她的淫水,接着把手指伸进穴里轻捏慢揉着,只听那美女在我耳边叫道:   『嗯……亲哥哥……你……揉……揉得……妹妹……痒死……了……喔……喔……妹妹……的……小穴……被你揉……得……好痒……喔……哼……嗯……嗯……』   这美女被我的手指一拨弄,使她欲火高涨,偎在我怀里的娇躯轻颤着,我再加紧扣弄的速度,更使她舒爽地直扭着肥臀在我的手里转着,柔嫩的小穴里也流出一阵阵的淫水,浸湿了我挖她小穴的手指。这娇滴滴又骚浪又淫媚的美女被我调弄得忍不住在我的耳边道:   『哥呀……妹妹……的……小穴……痒死了……快……快嘛……妹妹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插进……妹妹……的……小穴嘛……喔……喔……快嘛……妹妹……要……大鸡巴……嘛……嗯……』   我见她浪得不顾矜持地求着我快插她,也没有时间再带她进房里作爱了,因为她的身裁比我矮,于是举起她的一条大腿,大鸡巴对着那柔嫩的小穴『滋!』的一声,把大鸡巴连根插进了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   这一狠插,使得那娇媚的美女胴体起了一阵的抖颤,接着努力地扭摆纤腰,款款迎送,好让我的大鸡巴替她的小浪穴止痒。我只觉得大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又紧又窄,阴壁的嫩肉夹得我非常舒服,于是一边抱着她的娇躯走到墙角,一边耸动着大鸡巴一进一出地插干起来。   那美女不顾一旁还有他人在看着我们的活春宫,爽得浪声大叫道:『哎哟……亲哥……你真会……插穴……妹妹……的……小浪穴……被亲……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嗯……里面痒死了……啊……嗯……大…大力点……嗯……嗯……好鸿儒…你就大力的干阿姨的嫩穴……啊……嗯……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好…好美唷……』   其实我暗中偷笑着,今天还是我第一次插女人的小穴,她竟然说我很会插穴,乐得我淫兴大动,用足了力气,大鸡巴狂抽猛插,次次见底、下下深入花心,只见我怀里的美人儿香汗淋漓、骨酥筋软、娇喘连连地不停叫道:   『哎唷……哥哥呀……小穴穴……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鸡巴……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喔……妹妹又……要…… 给……大鸡巴……哥哥……了……喔……喔……』   我只觉她的小穴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我的大鸡巴整根都是,顺着她站立的玉腿流到了地上,雪白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我搂着这骚浪的小美人让她休息着,一会儿她幽幽地醒了过来,一看到我还抱着她的娇躯,感激不尽地献上了佩服的香吻。   我们又吻了好久,她这才发现我的大鸡巴还硬梆梆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又惊又佩地娇声道:   『啊!哥哥你……还没 精呐!都是妹妹不好,不能让哥哥爽快 精,嗯!妹妹现在又很累了,不如……嗯!对了,哥哥!你想不想插中年妇女的小穴?今天妹妹是和我妈妈一起来参加的,我爸爸已经死了五年了,妈妈很寂寞,妹妹的丈夫床上的表现又很差,所以妹妹带妈妈来这里散散心,顺便来找人插妹妹的小穴,谁知道刚开始就遇到哥哥这只大鸡巴,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哥哥!我把你介绍给妹妹的妈妈好不好?妈妈很美丽的,比妹妹还丰满呢!妹妹跟我妈妈一起陪你好吗?嗯!哥哥的大鸡巴一定能让妹妹跟我妈妈都很舒服的,哥哥!我们去找我妈妈好吗?』   听这骚浪的美女这么一说,我的大鸡巴不由得在她小穴里震得一阵抖动,母女同淫一男,真亏这小浪穴说得出来,不过由她的话里,又觉得她是个孝顺的女儿,连心爱的大鸡巴都愿意和她妈妈共享,这么美的好差事,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我便和这骚媚的小浪穴互拥着,一起到各处去寻找她妈妈。   我们找了好久,才在休息室里找到一位用两手掩着重要部位,羞答答地低头缩在沙发最角落的丰满型美女,我怀里的小骚穴对我孥孥嘴,暗示这个美女就是她的妈妈了!   我走向前去,先和她打个招呼,亲切地说道:『夫人!你好吗?』   她有些羞涩地回答我道:『谢谢你……你……也好吗……』   只是她的两颊马上飞起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不敢正视着我。   我稍微倾向前去,想要拉她的玉手,不料她却吓得魂飞魄散地惊叫道:『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我愕然地望着她,心里想怎会遇到一个如此害羞内向的女人,小骚穴妹妹还说这是她妈妈,怎么个性和她骚浪的女儿完全不同呢?   眼前的美女,脸庞虽然被所戴的面罩盖住了,无法看清楚全貌,但由面罩下露出的一部份秀脸,已可确定她一定长得娇 美貌,遮着胸前的玉手无法完全掩住的酥胸,雪白圆嫩,下体浑圆丰肥的臀部,让人感到肉欲的诱惑。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骚穴才走过来说道:『妈妈!这位是……嗯!是我刚刚认识的先生,我……我们刚才……作爱过了,他的大鸡巴插得我舒服极了,妈妈!自从爸爸去世以后,你都没有另外再找男人,现在我帮你找到了这个鸡巴粗壮的男人,你就让他替你解除五年的寂寞嘛!他太强了,我无法一个人满足他,妈妈!我们一起和他作爱,满足他也满足我们性欲的不满吧!』   那害羞的美女听了她的女儿这么说,娇靥的红云更是红透了耳根,低垂粉颈,美丽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顺势也瞟了一下我胯下的大鸡巴,像是在估量它的长度和直径。我趁机搂着她的蛇腰,手感既软又滑,她的娇躯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起来,我再用另一手搂着小骚穴美女,三人就朝俱乐部准备的小房间走去了。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搂着两个美女,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两个美女的身份还是亲生母女,不晓得还会有什么反应?大概会嫉妒我的 福吧!   我们选了一间靠花园的小房间,一进门,我就迫不急待地紧抱着那害羞的美女,将我火热的嘴唇,印向她鲜红的 唇上,她刚一惊地想要挣扎,我已经把我的舌尖吐进她的小嘴里,吸吻了起来,这招还是刚刚在大厅里和她的女儿作爱时学会的呐!   眼前的美女,本是久旱得不到滋润的花朵,从她丈夫死去以后,就再没受过异性的爱抚了,此刻的她被我吻得心头直跳,娇躯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将她的小香舌勾着我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已经偎入了我的怀里。   美人在抱,使我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伸手去揉摸着她肥大浑圆的乳房,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性,顶端红嫩嫩的新剥鸡头肉,充满了诱人的神秘,我吻着揉着,弄得这原本害羞的美女娇脸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着,鼻子里不停地哼着使人心醉的娇吟声。   我继续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只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她虽已近中年,但身裁并不比她还年轻的女儿差,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尤其她丰肥的酥胸,比她已算是波霸的女儿还要大上一号,真不愧是那位淫浪娇美的小骚穴的妈妈,我就知道能生出那么美丽的女儿,其母亲也不会太差的。   这时那小骚穴看我一直摸着她妈妈,还不急着干她,靠近我们身边道:『哥哥!我妈妈的乳房好肥吧!妹妹的奶子还没有妈妈的大呐!哥哥,你快给妈妈一次安慰吧!妈妈好可怜喔!我丈夫不行,才几个月妹妹就受不了,爸爸死了五年,妈妈一定更痒的。哦!对了,哥哥,这里没有外人,我们脱掉面罩好不好!妹妹想知道哥哥的姓名和地址,将来好跟你连络,以后就不再来这里了,只要哥哥做妹妹和妈妈的情夫就好了。妹妹跟妈妈来这里以前很怕遇到不三不四的男人,那就糟了,这次是因为妹妹的一个朋友在这里当女侍,对妹妹谈起这个俱乐部里面的情形,妹妹的小浪穴也实在是痒极了,想要来打野食,现在遇到哥哥你这么伟大的鸡巴,妹妹会永远爱你的,等你插过妈妈以后,妹妹相信妈妈也会爱你的大鸡巴,哥哥!好不好嘛?我们就脱掉面具互相认识嘛!嗯!』   这小骚穴柔媚地对我大灌迷汤,要我答应她的要求,我想了一下,插穴这事儿男人是不会吃亏的,小骚穴已经结婚了,不怕她来纠缠我,她妈妈又是个寡妇,更没有问题。   于是我们三人脱掉面具,开诚布公地互道姓名,原来小骚穴叫张柏惠,她妈妈叫王春梅,恰巧她们家就住在我家附近,隔了大约三、四条街的距离,将来不论是我去找她们,或她们来我家找我都很方便。三人这一谈开了,彼此之间更是没有了隔阂,我亲热地叫小骚穴理惠姐,叫她妈妈春梅姐,但是小骚穴,不!应该正名为柏惠姐却有意见,她认为我应该叫她妹妹,她愿意降格当妹妹,而叫我哥哥,理由是她已经叫惯了我哥哥,不想改口,我也就由得她去,叫她柏惠妹妹了。   我们三人笑闹了一阵子,柏惠妹妹骚浪地急着想要上阵开打,但是孝顺的她顾虑到春梅姐的需求,愿意把头一阵让给她妈妈,于是便把我推向春梅姐,但是生性内向而很会害羞的春梅姐却双手紧抱着胸前肥嫩的双乳,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阴毛丛生的小穴,小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嘛……』媚眼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看春梅姐到这种地步了还是这么害羞地不敢和我作爱,知道她是为了天生的内向和女人的矜持,何况我听柏惠妹妹讲她还不曾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过,所以才会这么害羞。   柏惠妹妹在一旁见她妈妈羞红了脸的急相,想以身做则,好引发春梅姐的淫性,于是趴到我身边来,两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在她的搓揉下粗长壮大了起来,梅子姐在一旁看了惊叫道:『哎哟……好粗长……的……大鸡巴……唷……』   柏惠妹妹对她说:『妈妈!大鸡巴才好呐!干起来才会让小穴舒服呢!』   理惠妹妹用手指搔揉着我的两个睾丸,握着大鸡巴往她的小嘴里塞去,龟头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我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春梅妹妹的小嘴儿当成浪穴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   『唔……唔……唔……啊……啊……』春梅妹妹哼着骚淫的呻吟声,吃了一会儿大鸡巴,她才吐了出来,拉过了梅子姐,对她说:『妈妈!现在换你来替哥哥吃吃大鸡巴了。』   春梅姐半推半就地被她按着伏在我胯下,伸出香舌替我舔了舔龟头,接着学柏惠妹妹的动作般张开小嘴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虽然动作不自然,但她却也本能地套弄得娇喘不已。柏惠妹妹又靠到我脸旁,献出香舌和我缠绵热吻起来,我把大鸡巴挺在春梅姐的小嘴里,让她含得更深入,一边着伸手去掏着柏惠妹妹的小浪穴,摸了我满手的淫水,弄得她发浪地趴在床上,两脚半跪,大肥臀抬得高高的,现出那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娇吟着道:   『哥哥……妹妹……要……你……快来……干……我的……小浪穴……妈妈……放了……哥哥……的……大鸡巴……吧……看着……哥哥……如……何……干我……』   柏惠妹妹准备好了后,春梅姐也将我的大鸡巴从她小嘴里抽出,她也想观摩我和她女儿的性交场面,毕竟这对一生都很内向的她来说,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呐!我移到了柏惠妹妹的身后,两手抓着她的大屁股,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大鸡巴正好对准了她的小穴口,把龟头在她小阴唇上磨了几下,忽然将她的肥臀往后一拉,大鸡巴就『叱!』的一声干进了她的小浪穴,深深插了几下。   只听得柏惠妹妹叫道:『啊……啊……哥哥你……的……大鸡巴……干进……了……妹妹……的……小穴心……了……喔……喔……嗯……嗯……妹妹……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鸡巴……亲……丈夫……快……快干……妹妹……的……小穴……吧……用……用力……的……干……把……把妹妹……干死吧……喔……喔……』   我开始用力地插干着柏惠妹妹的小骚穴,而她的淫水也随着我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春梅姐惊奇地看着她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趴在她的侧面,两手伸到她女儿胸口,抓着两颗大乳房捏捏揉揉,柏惠妹妹被我的大鸡巴干得意乱情迷,时而低头看她妈妈玩弄着她的大奶子;时而转头看着我插干她的小浪穴,我左抽右插,越干越起劲,大鸡巴像一只热棍子似地不停捣弄,阴茎已被她紧凑的小穴阴壁夹得坚硬如铁,『啪!啪!啪!』这是我的小腹撞击柏惠妹妹大肥臀的声音;『噗滋!噗滋!噗滋!』这是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干进抽出的声音。   一旁的春梅姐看着我们这场舍生忘死的大战,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出摸她女儿乳房的手,伸到她下身去扣揉着发浪的小穴,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肉缝,穴口一颗鲜 红润的阴核,不停地随着她挖扣的动作颤跃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闭合着,阴沟附近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被她 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床单。   我见已成功地引起了春梅姐的淫欲,便抽出了插在柏惠妹妹小穴里的大鸡巴,扑向春梅姐的娇躯,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床上,我望着这具中年美妇丰满的肉体,肌肤雪里透红,比梨子还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丰肥的阴阜上生满了黑黑长长的阴毛,像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柏惠妹妹还要动人心弦。   我对她说道:『好姐姐!快摆好位子,让大鸡巴替你止止痒。』春梅姐虽然调好身体的位置,但两条粉腿却并拢着,因为此时她的女儿在旁看着她将要挨插的模样,害羞地不敢把小穴显露出来。   我道:『不,姐姐!要把你的双脚叉开,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呀!』   春梅姐羞答答地小声说道:『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呐……哎哟……讨厌……嗯……来……来吧……』   说着,缓缓地张开了那两条粉腿,我伏上她软绵绵的娇躯,大鸡巴已顶住她发热的膣口,我在她的肥乳上摸了两把,直弄得梅子姐浪吟连连,淫水又流出了不少。   我的大龟头在她穴口的大阴唇上揉着,梅子姐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直浪扭着娇躯,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   『哎……哎哟……我……我……难受……死了……大鸡巴……弟弟……人……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还不……快……干……干进……来……哟……哟……』   这内向的美女竟也叫起床来,还要我赶快插她的小穴,美人的命令我怎敢不遵,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不快把大鸡巴插进她小穴里替她止痒,一定会被她恨一辈子的。于是我就把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肉缝的中间,屁股一沉,大鸡巴就窜进了小穴里三寸多长。   只听得春梅姐一声惨叫:『啊……』娇躯猛地一阵抽搐,伸出玉手推着我的小腹,颤声叫道:   『哎唷……哎……哎呀……痛死人……了……好……好痛呀……弟弟……姐姐……五……五年多……没有……干过了……吃……不消……你的……大鸡巴……你……慢点儿……嘛……等……等姐姐……的……浪水多……些……再……再插……好吗……』   我没想到近四十岁的春梅姐,小穴还会这么窄又这么紧,就像是处女未开苞的小穴,比她女儿柏惠妹妹的穴还要美妙,我停了下来,轻吻着春梅姐的娇靥,道:『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小穴竟然比柏惠妹妹还窄,我一下子就干了进去,实在太粗鲁了。』   春梅姐哀哀地道:『哎……哎呀……弟弟……你要……怜惜姐姐……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姐姐的……小穴……已经……五年没……用了……它……它会……缩得像……少女……一样紧窄……你要……慢慢地……插……姐姐……的……小穴……呀……』   我的大鸡巴被春梅姐紧窄的小肉洞夹得酥麻爽快,在她慢慢减弱的喊痛声中,悄悄地转动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穴里磨揉着阴道的嫩肉,春梅姐渐渐被我的技巧磨得浪吟道:   『呀……呀……对……对……哎哟……喔……好……好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亲……哥哥……大……鸡巴……亲丈夫……呀……呀……姐姐……的……小穴……酥……酥麻死……死了啦……哎哟……喔……』   春梅姐舒服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我何曾干过这么雍容华贵、娇 欲滴的大美女,又加上她躺在我身下呢喃的呻吟声,激得我更迈力地旋转着我的屁股,春梅姐的小穴里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着:   『呀……嗯……嗯……好……好舒服……亲……哥哥……你……干得……姐姐……好爽喔……哎……哎哟……舒服透……了……姐姐……受不……了……哎唷……快……大力……干我……嗯……亲丈夫……快用……大鸡巴……大力……干我……嘛……嗯……嗯……』   我听这对美 的母女花在大鸡巴干她们小穴的时候都喜欢叫我哥哥,明明她们的年纪都比我大,还满口“大鸡巴哥哥”的叫个不停,听了真让人替她们脸红,不过她们越骚浪,插干起来也越是让我感到爽快,于是我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用力。   这时休息够了的柏惠妹妹挨到我们身边,对着我的嘴吻了起来,这是她表示爱意的方式,每次都会先献上她的香吻,她还一边抚揉着她妈妈的大乳房,一边却忍不住骚痒地扣起了她自己的小穴,被我插干着的春梅姐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鸡巴整根插进春梅姐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美得春梅姐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呀……喔……唷……亲……哥哥……姐姐……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穴……美……美死了……哎唷……姐姐……真……要被……亲哥哥……的……大鸡巴……奸……奸死……了……啊……啊……亲丈夫……你……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喔……喔……亲……哥哥……姐姐……要……要丢……丢了……我……我不……不行了……呀……丢……丢了……喔……喔……好美呀……』   只见春梅姐的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酥酥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柏惠妹妹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我大战她妈妈,孝顺的她若不是我干得是她最敬爱的妈妈,恐怕早就冲过来抢我的大鸡巴了。   这时她一看她妈妈已经被我乾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她妈妈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我道:   『嗯!哥哥,妈妈被你乾爽了,妹妹还没爽够呐!求求你,哥哥!快再来干妹妹的小浪穴吧!』   我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大鸡巴瞄准了洞口,藉着她流得穴口满满的淫水帮助,一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我的大鸡巴,再加上阴茎还残留着她妈妈 出来的淫水和阴精,插起她的小浪穴更觉奇美无比,这母女同淫的乐趣,真是世上几人能够拥有的呐!   柏惠妹妹浪哼着:『啊……喔……喔……大鸡巴……哥哥……用……用力……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干……妹妹……的……小浪穴……哼……美……美死了……插……插死……妹妹……吧……小浪穴……痒得……受不了……喔……喔……要……哥哥的……大鸡巴……才能……止痒……喔……喔……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喔……』   这时春梅姐也恢复了神智,见我无比神勇地插干着她的女儿,她的春情欲 马上又被点燃了起来,我突发奇想,要梅子姐叠上柏惠妹妹的娇躯,两人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大乳房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浪穴也湿淋淋地互磨着,先让她们母女互磨了一阵,等到发骚的妈妈和淫浪的女儿都娇喘吁吁地极需性的安慰时,才跪到她们的大屁股后面,握着我的大鸡巴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肉穴里。   『喔……喔……好爽……』这是春梅姐迷人的浪哼声,不用说我的大鸡巴先干进的是她的小浪穴,我伸出魔手插进这对娇 的母女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面玩弄捏揉着两对势均力敌的大肥乳,搓着她们奶子的嫩肉,一面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往下面一只骚穴里插进去,这次换骚浪的柏惠妹妹浪叫着道:   『哎……哎哟……哥哥……你插得……妹妹……好爽……小穴……酥麻死……了……哟……哟……啊……浪死……妹妹……了……』   我一抽一插之间,也不管干的是她们母女的哪一只小骚穴,只要大鸡巴不小心抽到了穴外,马上就干进另一只流满淫水的小穴里,就这样长抽深插地干弄着两只感觉不同但是肥嫩程度差不多的迷人穴儿。   春梅姐的小穴五年不开张,一偷人就遇到我这根大鸡巴,这会儿在她性欲冲动和我的狂奸下,只干得她紧窄的小肉洞痛麻酸痒各种滋味都齐涌心头,浪叫着道:   『啊……啊……喔……喔……捣……捣烂了……亲哥哥……的……大鸡巴……要……捣烂……姐姐……的……小穴了……干死……姐姐……的……大鸡巴……哥哥……呀……』   而她的女儿叫的又是不一样,只听柏惠妹妹骚媚地叫道:『嗯……哼……哥哥……呀……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嗯……嗯……你要……插得……妹妹……淫乐死……了……哥哥……你快……用力插……插死……妹妹……都……没关系……喔……喔……大鸡巴……顶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啊……喔……真……真爽哟……哟……』   这对狂骚浪淫的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我大鸡巴的插干,我也被母女同淫的奇遇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妈妈的紧窄小穴;一下子又插插女儿多水的小穴,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鵰,乱伦的淫合,只干得我们三人都乐酥了全身的骨头,大约过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我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 出精液了,忙加速插干两只小穴的动作,最后终于爽快地分别在她们母女的两只小骚穴里各射进了一些精液,才累得从她们身上爬下来。   只见春梅姐也从柏惠妹妹的娇躯上滑了下来,她们两人都四肢大张,浪喘不迭地直吸着空气,春梅姐的阴毛尽湿,小穴洞口流出了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慢慢地从她小穴里呈浓白色地往外流;柏惠妹妹的小腹上流满了她妈妈 出来的淫水,黏乎乎地把她原本疏密有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块块的毛团,还有一些她们母女两人的汗水,但是她们的两只肉穴儿都是一样地红肿大张着,穴口都被大鸡巴撑开了约有一指幅的宽度。   我们三人躺在床上,累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她们母女两只小浪穴肿涨的程度,我看没有三两天的休息是不会复原的,我们就在床上尽情地歇息着。   我睡了约两、三个钟头,醒来一看,身边的春梅姐和柏惠妹妹都还在睡,望着她们母女两具丰满柔嫩的胴体,大鸡巴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刚伸手去揉揉柏惠妹妹的肥乳,只听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道:   『嗯……哥哥……妹妹好……爱困……喔……妹妹……不行了……哥哥……你……去找……妈妈吧……妹妹……还……还要……睡……』   我看连骚浪的她都累得这么严重,她妈妈一定更受不了。于是从床上起来,打算到大厅里,物色一个骚穴来玩玩。   我走进大厅,只见还有不少的人在闲逛着,可能是晚些才来的会员,或是眼光太高,找不到意中人吧!我又到柜抬去端了一杯酒,打算这次要好好地挑一个绝色美女,毕竟插过了那对美 的母女花后,平常庸俗脂粉已难打动我的欲念了。所以当有些女人想要过来和我搭讪,我看了看她们不怎么出色的身裁后,都藉故左顾右盼地像在找着朋友,胯下的大鸡巴也软垂垂地没有冲动的状况,她们以为我不是在找小穴干,也就转移目标另找他人干她们的小穴了。   我直喝到了第三杯酒,才在脂粉丛中发现一位身裁修长,体态丰满而不肥肿,白嫩嫩的胸前挺着一对高耸的酥乳,S形的细腰,浑圆的肥臀,小腹平坦,阴毛浓密,雪肤凝脂,真是丽质天生、风姿绰约的美女。只可惜被一付黑色的猫头鹰面罩遮住了娇靥,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我想以她所见的一切,就算是生得面貌平庸,也不稍减她对男人们性感的诱惑。从她细致而有弹性的皮肤和看起来毫无下垂迹象的肥乳来估记她的年龄,我想她一定还没超过二十五岁,大约在二十一、二岁之间。   这时她的身旁有二、三位男士紧盯着她,不时对她 勤地献媚着,大概想获得她的青睐,可是我看她只是端着她的酒杯,漫漫地毫不在意,只是应付着他们。一会儿,她美目顾盼之间发现了我站在远处欣赏着她的娇躯,原本游移着的目光,像是被我胯下的大鸡巴所吸引着似的,顿了一下,然后朝我点了下头,再丢下那些垂涎三尺的男士, 地摆动着丰肥的大屁股走到了我身边。   她来到我前面,举起她的酒杯,和我乾了杯中的美酒,这情形就像是我们在喝着新婚的交杯酒,从她主动找我乾杯来看,这位性感的美女已经有意要和我作爱,不由得使我的大鸡巴兴奋地更粗硬地往上挺直着。   忽然音乐声响起了,只见一对对的男女互拥着走进舞池去跳舞,我礼貌地朝她做个请舞的动作,她优雅地把她的玉手伸出来让我握着,我们两人就亲蜜地牵着手来到舞池中翩翩起舞了。   在我们互拥着跳舞之间,我两手伸到她的身后,搂着圆圆翘起的肥臀,起舞时她的柳腰款款摆动,丰满的娇躯舞姿优美诱人,面罩的眼洞里露出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目光里闪动着媚人的春意,拥在怀里的肌肤细嫩滑腻,引人暇思,一颦、一笑都显得风情万种。她柔媚地把戴着面罩的娇靥靠在我胸前,一阵迷人的香气直冲我鼻子而来,嗯!好熟悉的味道,对了,这是妈妈最爱用的香奈儿夜晚型香水,看来这位美女的经济状况也不错,否则一般人也用不起这种最高级价值昂贵的香水了。   我们跳着近身的全贴舞,她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倾诉着她的爱慕之意,并幽幽地告诉我她已经结过婚了,只是丈夫常常不在家里,使她非常空虚寂寞,今晚被朋友带来这里寻求性的安慰,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尝试偷情的滋味,而且说她对我一见如故,觉得很放心能把她的贞操交给我,又求我对她温柔一些,因为除了她丈夫以外,她还是首次让男人如此拥抱着她的娇躯。抚揉着她黑密的秀发,我称赞她是今晚俱乐部里的第一美女,绝对是 冠群芳,并且又赞她姿色秀丽出尘,体态娇美妩媚,让这里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使得其他女人的光彩都被她夺去了。   这位冰肌玉骨的美女听了很是高兴,眼波流盼间,显得更是美目含情,嘴角生春,这姿态更增加她骚浪淫媚的美 .我忍不住地低头伏在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 红的奶头,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爱抚着,尤其在她另一颗高耸的酥乳上捏揉着肥嫩的奶部肌肤,底下的大鸡巴用龟头贴在她的阴部,在小穴洞口附近揉动着。她也大胆地伸出嫩得像春笋般的小手,温柔地握着我高翘粗长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地轻轻捏揉着。   我摸了一阵美乳,再顺手而下,伸到她多肉隆起的阴阜上爱抚着,这时她的小穴早已湿淋淋地流出了黏滑的淫水,我的手指藉着滑滑的淫水,分开她肥嫩的阴唇,伸进她小穴里轻轻插弄着,她被我的手指扣得浪哼连连,骨头都酥了也似地娇躯软绵绵地伏在我的怀里。   一会儿,她颤抖着身子,浪声在我耳边呻吟道:『嗯……害人的……小冤家……你的手……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   我低声对她道:『小宝贝!我们到房间里去作爱吧!你看你浪得都流骚水了。』   她还有些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她的头,并且从她的鼻子里娇媚地:『嗯!…』了一声,就伏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她的娇躯走向后排的房间里。   我像她的丈夫抱着娇妻的身子放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着她全身雪白的一团嫩肉,我的欲 急速地升了起来,爬上了她火热的身体,先吻着她丰满的肥乳,她则辗转着娇躯,喘喘地浪吟娇啼着。我的大鸡巴涨得不能再粗地对准了她那特别肥嫩又湿淋淋的洞口,突然猛力地插了进去,直捣她的花心。   她哀叫了一声,霎那间,涨痛的滋味,震得她娇躯猛颤,神情紧张,肌肉浪抖着,紧窄的小穴内嫩烫的阴壁一阵收缩,又一阵张开,子宫口的花心像袖珍型的小舌头般舔舐着我的大龟头吸吮着,让我感到无上的快意。紧接着,她摇起丰肥的大屁股,像急转的车轮般旋个不停,我看她款款扭腰摆臀、满面春意的淫荡模样,乐得挺着大鸡巴,握紧了雪白的大肥乳,狂抽猛插地直捣着她的花心。   干得她若拒若迎,引发她女人天生的骚浪叫道:『哎呀……小冤家……大鸡巴……哥哥呀……唔……哎唷……好凶唷……插得……妹妹……的……小浪穴……要……要爽死……了……嗯……好……好酥……好麻……呀……好痒……喔……好丈夫……大……鸡巴……亲丈夫……用……用力……的……干吧……插死……浪妹妹……算了……喔……喔……哥呀……妹妹的……小……浪穴……真舒服……心肝……大鸡……巴……哥哥……嗯……插得……妹妹……真……真爽……喔……喔……』   这骚浪的美女一阵扭腰摆臀的浪摇,两腿乱抛,淫声乱叫,舒服的娇躯急抖,淫水狂流,由大鸡巴插着的小穴里往外直流着,浸湿了软绵绵的大床。   她这骚淫的媚态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趁着她浪得出了第三次水还没喘过气来的机会,吻着肥嫩的玉乳挑逗着她的性欲,大鸡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送着,酸痒得她骚浪的情态又现,欲火猛烈,浪扭似蛇,媚眼如丝,不能自制地两只手臂搂紧着我的背部,骚媚地狂抛着肥臀,迎向我抽送不停的大鸡巴,浪哼地叫道:   『哎呀……哥呀……你的……大鸡巴……真……真凶……妹妹……的……小浪穴……吃不消……了……啊……哎唷……亲哥哥……你又……干到……妹妹的……穴心……里了……喔……喔……让妹妹……麻……痒死……了……啊……啊……哥哥的……大鸡巴……干……干死……妹妹……吧……嗯……嗯……妹妹……好……好舒……服……喔……爽死……妹妹……了……啊……心爱……的……大鸡巴……哥呀……妹妹……好……爱你……喔……妹妹……爱……哥哥……的……大鸡巴……插……妹妹……的……小浪穴……喔……心肝……嗯……嗯……妹妹……爱死……你……了……喔……喔……』   我在她的身上尽情作乐,任意享受,大鸡巴激烈地插,疯狂地干,爽得她死去活来,匆促的喘息声丝丝作响,湿霪霪的香汗流满全身,一下子,她就 得软绵绵地无力躺在床上,只要是她小手抓得到的床单或枕巾都被她撕得破成一条条的,可见她激浪的程度。